也不知道剛才林楊有沒有看到,蘇羽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,都要燒起來了。院子里,林梟聲音有點暗啞,但語氣很沖:“你有事嗎?”林楊一陣莫名,以前用腳踹門梟哥都不生氣,這次想到梟哥娶了夫郎,他明明好好的用手推開門,怎么還生氣了?難道梟哥喜歡他粗暴一點,這是什么特殊的癖好:“梟哥,火氣別那么大嘛。”其實剛才蘇羽背對著他,他什么都沒看清,蘇羽就跑回屋了,難道是自己嚇到了他。林梟洗干凈毛巾,倒了水:“有事快說。”見林梟沒耐心,林楊也不磨嘰:“聽我夫郎說,你們要去山里撿栗子,我也想去撿點回來。”他家孩子多,又都愛吃,他知道哥夫要做栗子餅來賣,但他一直以為就是哥兒無聊想賺點私房錢,梟哥肯定也不在乎那點收入,才厚著臉皮來開口的。再說,他和梟哥一直都是直來直去,要是梟哥覺得栗子不夠了,他會拒絕,自己也會接受。林梟確實不在乎做不做栗子餅,也不在乎那栗子是不是被人撿完,山上的栗子那么多,誰愛撿誰去。但是,他好不容易撩動了夫郎,讓他對自己有了點不可說的感覺,說不定今晚再加把勁,夜深人靜,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就發生點什么了,帶著個人去,還能有什么好事。但又想到,那栗子被人撿完也好,免得蘇羽老惦記,早點撿完,就不用做那么辛苦了。但林梟還是心里不爽,嫌棄道:“馬上出發,晚上在山上過夜,你快回去準備。”林楊得了林梟準話,立馬飛奔出去。林梟又高聲朝他喊了一句:“帶你夫郎一起去。”林楊止住腳步,轉過身來:“他要在家看孩子。”林梟不耐煩道:“叫你帶就帶,孩子你娘看一天又不會跑。”反正都多一個人了,再多一個人,還能多撿走一點,蘇羽也有個人說話。要是只有林楊,蘇羽估計害羞得連跟自己說話都不敢。林楊勉強道:“行吧。”他娘和夫郎不對付,他夾在中間也很難,但是去撿栗子給孩子們吃,想來他娘也不會拒絕。林梟把毛巾掛在晾衣繩上,洗臉盆倒扣在屋檐下,然后拿著小刀進了屋子,看到蘇羽臉紅彤彤的坐在床沿,聽到腳步聲,抬起頭向林梟看來,林梟停下腳步,也定定的看著他。蘇羽滿心都是剛才丟人的事:“梟哥,他沒看到什么吧。”林梟吊兒郎當地道:“還能看到什么?”蘇羽吞吞吐吐:“我們,剛才……”林梟:“剛才怎么了?”蘇羽低下頭,小聲道:“差點就咬嘴巴。”林梟滿不在乎地道:“這不是還沒咬到嗎?他能看到什么?”蘇羽放下心來:“那就好。”“不過也不一定,他喜歡胡思亂想,要是他自己聯想到什么,我也是沒法阻止的。”他放心了,林梟又不爽了,剛撩開的夫郎,怎么又像個木頭一樣不解風情,現在是關心別人看到不看的事的嗎?不應該是沖過來抱著自己說“夫君,要親親嗎?”蘇羽:“……” 也不知道剛才林楊有沒有看到,蘇羽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,都要燒起來了。院子里,林梟聲音有點暗啞,但語氣很沖:“你有事嗎?”林楊一陣莫名,以前用腳踹門梟哥都不生氣,這次想到梟哥娶了夫郎,他明明好好的用手推開門,怎么還生氣了?難道梟哥喜歡他粗暴一點,這是什么特殊的癖好:“梟哥,火氣別那么大嘛。”其實剛才蘇羽背對著他,他什么都沒看清,蘇羽就跑回屋了,難道是自己嚇到了他。林梟洗干凈毛巾,倒了水:“有事快說。”見林梟沒耐心,林楊也不磨嘰:“聽我夫郎說,你們要去山里撿栗子,我也想去撿點回來。”他家孩子多,又都愛吃,他知道哥夫要做栗子餅來賣,但他一直以為就是哥兒無聊想賺點私房錢,梟哥肯定也不在乎那點收入,才厚著臉皮來開口的。再說,他和梟哥一直都是直來直去,要是梟哥覺得栗子不夠了,他會拒絕,自己也會接受。林梟確實不在乎做不做栗子餅,也不在乎那栗子是不是被人撿完,山上的栗子那么多,誰愛撿誰去。但是,他好不容易撩動了夫郎,讓他對自己有了點不可說的感覺,說不定今晚再加把勁,夜深人靜,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就發生點什么了,帶著個人去,還能有什么好事。但又想到,那栗子被人撿完也好,免得蘇羽老惦記,早點撿完,就不用做那么辛苦了。但林梟還是心里不爽,嫌棄道:“馬上出發,晚上在山上過夜,你快回去準備。”林楊得了林梟準話,立馬飛奔出去。林梟又高聲朝他喊了一句:“帶你夫郎一起去。”林楊止住腳步,轉過身來:“他要在家看孩子。”林梟不耐煩道:“叫你帶就帶,孩子你娘看一天又不會跑。”反正都多一個人了,再多一個人,還能多撿走一點,蘇羽也有個人說話。要是只有林楊,蘇羽估計害羞得連跟自己說話都不敢。林楊勉強道:“行吧。”他娘和夫郎不對付,他夾在中間也很難,但是去撿栗子給孩子們吃,想來他娘也不會拒絕。林梟把毛巾掛在晾衣繩上,洗臉盆倒扣在屋檐下,然后拿著小刀進了屋子,看到蘇羽臉紅彤彤的坐在床沿,聽到腳步聲,抬起頭向林梟看來,林梟停下腳步,也定定的看著他。蘇羽滿心都是剛才丟人的事:“梟哥,他沒看到什么吧。”林梟吊兒郎當地道:“還能看到什么?”蘇羽吞吞吐吐:“我們,剛才……”林梟:“剛才怎么了?”蘇羽低下頭,小聲道:“差點就咬嘴巴。”林梟滿不在乎地道:“這不是還沒咬到嗎?他能看到什么?”蘇羽放下心來:“那就好。”“不過也不一定,他喜歡胡思亂想,要是他自己聯想到什么,我也是沒法阻止的。”他放心了,林梟又不爽了,剛撩開的夫郎,怎么又像個木頭一樣不解風情,現在是關心別人看到不看的事的嗎?不應該是沖過來抱著自己說“夫君,要親親嗎?”蘇羽:“……” 算了,他只要不當面說,自己就能當不知道。要是兩年前沒有在林子里救下林楊,就沒有今天這破事了,林梟有點陰暗的想。現在什么都不做成,林楊夫夫隨時可能會來,要是真的讓他們看到點什么,他是不在乎的,就是怕蘇羽這個膽小鬼,恐怕又要縮進他的殼里幾天,到時又要費盡心思引誘,才會磨磨蹭蹭的出來一點。沒一會兒,林楊果然帶著石鈺來了,幾人也不廢話,帶上東西直接出發。林梟在前面開路,蘇羽和石鈺走在中間,林楊走最后,為了盡快趕到,蘇羽和石鈺都省著力氣沒說多少話。來到栗子林都快酉時,太陽還露著一點光輝在山尖。幾天沒來,樹上的栗子又有很多掉下來了,林梟還是像之前一樣,搖晃大樹,把栗子都晃下來,蘇羽三人就跟著后面撿,撿滿一背簍,背回山洞,又出來撿,直到天完全黑下來,才把這里的栗子都撿完。然后回山洞隨意吃了點晚飯完,把栗子的外殼都剝了才睡。因這次帶了被子,晚上蘇羽和石鈺睡在石床上,林梟和林楊就坐在火堆邊。一夜無話,第二天起來,洗漱完,隨意吃了點早飯就準備回去。每人背了一個背簍的栗子,但還有兩大袋,蘇羽提議:“梟哥,這兩袋明早再來一趟背回去。”林梟:“不用,我去找根木棍,一起挑回去就行,省得還跑一趟。”蘇羽不贊同,本來梟哥的背簍就比他們的大兩倍:“這樣太重了。”林梟吊兒郎當地道:“看來你對你家漢子的體力認識不清。”石鈺和林楊在旁邊笑出聲。蘇羽不明所以:“可是你的肩膀……”就算梟哥能一次拿這么多,但也會累,會受傷啊,前天去扛包回來,肩膀又紅又腫的,難怪他大半天就賺了那么多,肯定每次都比別人多抗了。林梟嘖了一聲,夫郎是個撩不動的木頭,旁邊還有兩個礙事的家伙,這日子都過到狗肚子去了。好在栗子都撿完了,回去把這兩礙事的家伙甩開,到時只剩下他們……林梟:“沒事,早好了,要不脫你看看。”蘇羽:“……”林梟出去挑根好木材做扁擔,蘇羽也跟著走到洞口外。石鈺來到山洞口,推了推站得像望夫石的蘇羽:“沒想到啊沒想到,梟哥在你面前居然是這個樣子。”蘇羽:“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啊。”石鈺:“反正我認識他兩年了,就沒見過他這樣,每次都冷著臉,讓人不敢靠近,在你面前,他好像情緒多一點,話也多一點,語氣也沒那么生硬,就,給人感覺還挺容易接近的。”這兩年,要不是有林楊,讓他單獨面對林梟,他都覺得害怕。兇悍的長相當然占點原因,更重要的還是他周身的氣場,兇悍中帶著冷硬,讓人不敢輕易接近。蘇羽想起上次從山里回去,梟哥只有生氣時才在自己面前冷臉,這么說來,梟哥確實待自己很特別。蘇羽替林梟說話:“梟哥他就是看起來兇,人很好的。”就算是冷臉時,心也是好的。石鈺:“那是他在乎你。”沒一會,林梟就回來了。他們準備了一會,就背著栗子下山。因為大家都背了東西,就不像來時那么快和不停歇。 剛翻過一個山頭,他們第二次停下休息時,林楊突然把林梟拉到一邊說話。林楊:“梟哥,你和夫郎感情是不是很好。”林梟:“有你什么事?”林楊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八婆,他們兩夫夫之間的事,用得著跟他一個外人說嗎?林楊:“我這兩天在村子里聽到一個傳言,說是你夫郎偷了王嬸家的菜。”流言都傳了兩天,以林梟在乎蘇羽的程度,他應該不會無動于衷,林楊就想也許梟哥不在村里走動不知道,這兩天林梟一直跟蘇羽粘在一起,他找不到機會說。他是當然不相信蘇羽會去偷菜,梟哥家也不會落魄到這樣,他要給梟哥菜,梟哥都經常不收,至于要去偷嗎?因是莫須有的事,所以就不想在蘇羽面前說,免得他煩心,但看這流言沒有消散的意思,難保那天就傳到他耳朵,林楊趕緊找個機會給林梟通通氣。果然,林梟聽完林楊的話,瞬間冷下臉:“誰傳的?”林楊:“不清楚,好多人都在說。”他娘昨天中午還在飯桌上說起了呢。林梟突然問道:“那你夫郎知道嗎?”“知道啊。”不知道梟哥問這干嘛。這樣的話,蘇羽應該早就知道了,他為什么不告訴自己呢?他不信任自己?還是他從來沒想過要依靠自己?整天一副就算沒有自己也能過得很好的沒心沒肺樣,林梟心里有點不是滋味。不過,到底是誰說蘇羽去偷菜的,這事得好好查清楚,自己都舍不得欺負的人,被人踩在腳下,胡編亂造壞名聲,他要是不做點什么,就不是個漢子。第27章蘇羽和石鈺背靠著背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休息,蘇羽喝了口水:“阿鈺,你家吃得了那么多栗子嗎?有沒有打算賣點?”農家種地為生,進項少,栗子這種不能當主食的東西,有多的都會拿去賣,換點油鹽醬醋錢也是好的。蘇羽怕石鈺想賣又不好意思開口,故先問問,不賣也沒事。石鈺當然是愿意的,他正想扯塊棉布給孩子做身衣服,林楊大哥家孩子都有新衣服穿,就他孩子沒有,看著都心酸,每次都撿他們舊的來穿,還整天被大嫂看不起。“我這一背簍都賣,你還能要這么多嗎?”石鈺也不磨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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