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里夜晚繁忙熱鬧,車水馬龍。
夜生活才剛剛開始,這只是狂想曲的前奏。
“來啦,”陳劍灌了口啤酒,“來咱哥倆好久沒聚了,今天總算是團聚。”
蕭杵澤點頭坐在了他陳劍對面:“嗯。”
陳劍在小吃一條街上找了個大牌坊,兩人擱這兒一坐保證叫別人聽不出什么差錯,借著人聲喧嘩二人的低語仿若蚊喃。
“不是之前給你說那案子嗎,真叫人糟心,”陳劍搖搖頭,夾了一筷子肉放嘴里嚼,他也是想由著這個話題傾訴,“幸好那仨小女娃沒事。”
“確實,沒事最好,”蕭杵澤抿了口酒,“家長來了嗎?”
說到這個陳劍就是氣,筷子被他用力擱在桌板上,額頭青筋突起:“我他媽的,這都四天了,就沒一個家長來。連網上問消息的都沒,你說怪不。你家孩子都沒了,這不著急嗎?這不應該著急嗎,為什么連找都不找,就這么...順其自然?”
他又說:“他們不心疼,我心疼。這么小的孩子,那么小一點點就差點兒沒命。”
陳劍眼里帶著幾縷血絲,眼尾通紅聲音發啞。說完他猛地灌了一杯酒。
那么小小的孩子,說不見就不見。一轉頭再也看不見。
隱忍多年的痛,就像被撬開的蚌殼。柔軟的內里隱隱疼。
“別急陳哥,孩子們有說什么嗎?”蕭杵澤壓著眉頭。
他想,就算沒有大人找上門,這些孩子總不會沒說找父母吧?
這就奇怪了。
“對,沒說。這小孩都不開口,一問就哭。”陳劍擺擺手,嘆了口氣。
不是他們公安機關不努力,而是這些受害者非但不支持還十分抗拒。
尤其是小孩子,更加難以幫助案子的進行。
“這怎么說?”蕭杵澤喚來服務生要了瓶豆奶,“按道理說這不對,不正常。”
“對,本該孩子們聽后是興奮的,可實則一個比一個哭得大聲,”陳劍嘆了口氣,“仔細找人查了,壞結果都想過,沒想到人心是真的難猜。”
蕭杵澤沉默了一會兒,才說:“嗯?”
“商品,”陳劍低下頭盯著碗里的骨頭,“家里窮,被父母賣了。為了家里的弟弟妹妹們,害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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